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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医学与中医针灸的完美结合值得国内中

薛史地夫教授评述

经典中医和西方自然医学中的顺势医学(homeopathicmedicine)是否可以有机的结合?(在多数国内医生还不了解顺势医学的今天),一个世纪以来,西方学者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这是一位西方自然医学界的奇才---麦克威廉姆斯医生有深度心得的一篇论文,他即针砭了现代针灸领域普遍存在的机械化操作过程,又反思了顺势医学中过于依赖计算机查找对症药物的弊端,他描绘了近多年以来西方秉承整体生命观和元气论的医学科学家们跨界研究针灸与顺势医学的共通之处,为我们揭示了一条探索生命哲理、揭示疾病本源和发掘有效疗法,继而融合东西方自然医学的可行之道。这对我们国内那些依然坚持用动物模型探求针灸机理和草药治愈原理的做法是一个警示,面对这些近百年之前的西方医学科学家们诚实的、开创性的、和富有诗意般的生命探索,我们该如何反思,如何行动?

“彩虹桥”也被称作“Antahkarana”,是一个梵语词汇。它的字面意思为“在行为或结果之间”。经典针灸学和顺势医学两者被赋予的隐喻,帮助我们沟通了从人类体验的能量现象来理解生理症状的道路。在印度哲学中,彩虹桥(内因)是对两种不同等级心智活动的总括,亦即菩提,智性或高等心智活动;还有末那识,中等心智活动或情感。四十年来,我透过彩虹桥对两种治疗技术的研究,引领我驶入高等意识符号,症候学,临床诊断和药剂学等领域。实现了这一“格式塔”(整体观),我对每位患者的常规病情检查耗时不到15分钟,在跟踪回访中有时只需大约5分钟左右。对此,我要感谢针灸学和顺势医学的恩赐。

对于初出茅庐的针灸师,记住穴位的定位和应用指征,从医学角度和精力方面都是一项令人畏惧的任务。毋庸多说,从绝大部分医生在治疗中通常用自己喜欢的穴位、甚至是穴位手册的通用方案,而从没真正领会过穴位的全部内涵,就足以看得出。一些穴位,像足三里(胃经-36),合谷(大肠经-4)和三阴交(脾经-6),都有一大堆广泛的应用指征,从狂躁症到消化不良,从风湿病到咳嗽,从肠鸣到血崩,甚至富有经验的神经学专家也能看得出这些像民俗贡品一样繁复无序的征兆和症状,若不如此那便是医学的谬误了。

同样,对于刚刚出道的顺势医学医生,如此微小剂量的药效证明加上一连串枯燥冗长的临床症状,以至于要屡屡借助哈能曼的格言作为处治原则,同时让手指流走于键盘之上从计算机内存中寻找最佳方案。有些人走的更远些,掌握了“形象的药物图示”,那是另一种水平的才智和临床技能。根据库尔特(《割裂的遗物》)的记载,纵然在十九世纪中叶,从事顺势医学的医生以大于二比一的人数超过当时用对抗疗法的医生,但到了二十世纪顺势医学却几乎地销声匿迹了,大概正是因为这种令人畏惧的所谓知识储备,和选择适宜疗法的陈旧方式吧。

实际上,无需把辩证法作为两种观念不同的医学的阐释方法,因为用一个学科就可以解决,那就是神经病学。苏格拉底曾赞许真理是最有价值的,它可以透过推理和逻辑来发现。对于苏格拉底来说,真理是至善的,高于一切,每一个人都应该寻求真理来指导自己的人生。

在某种意义上,将针灸穴位和顺势医药之间的症候学加以分类,可以视为能量医学界的“等腰三角形定理”。等腰三角形定理(拉丁语作:驴桥定理),这个词作为一种隐喻,比喻把聪明人和笨蛋、把思想深刻者和肤浅者、把意志坚决的人和半吊子区分开来的难题或挑战,是对高智商和复杂问题理解能力的一种严格测试。要知道,实际答案早在一百年前就显而易见了,却没什么人注意,这就足以说明上述问题的难度了。

针灸疗法和顺势医学两种独特的治疗模式,有着及其相似的特征。我的研究主题以德国顺势医学医生——奥古斯都·维赫医生(AugustusWeihe)为基础,他发现了当今所谓的“维赫穴位”。在德国,通过对数以千计的患者进行系统、精确的检查,维赫发现,一种顺势药(药物图示remedypicture,类似中医中的“象”的表述:史地夫教授加注)所对应的特定症状,与一个自发痛点的出现,两者之间存在着相对恒定的关联,一些非常明确的痛点就在皮下。因此,维赫注意到,与一种顺势药相适应的机体,必然经常伴有皮肤痛点的出现,这些痛点的位置,通常与和疗药图示效果相关的症状群出现在同一个位置上。

这些具体的维赫穴位涵盖一小部分表皮区域,和针灸穴位一样,可以用指腹取穴,而且必须要有明显的触压疼痛才能被标记。在针灸术语中,新发现的疼痛点叫做阿是穴(译为:啊,是的)。这些痛点通常在疼痛性疾病中被发现,针灸师借助临床检查、经验和触压实证来指认这些穴位。在很多病例中,可感知的阿是穴是豌豆大小的一片皮下纤维结节,整骨疗法博士查普曼(Chapman)称之为“海绵组织结节”,有的在肌束中叫做“触发点”,它提示神经处在某种缠绕状态,因此会出现触压疼痛。阿是穴的定位被认为是随机和不明确的,直到在大量病例中反复出现被验证后,才能列为规范加入针灸穴谱作为“经外奇穴”。然而,作者的看法是,在局部创伤之外的这些结节并不是随意形成的,因为常常有一些伴随着内部疾病,尽管仍然未被发觉。

经过对吉奥华尔(Goerhung)发表的图鉴进行严谨细致的检查,吉奥华尔是维赫的一名学生,依据他老师的著作,中国穴位与和疗医药两者在亲器官定位和显著症候学上的相应性实证,揭示了大量维赫穴位,它们与经典的、规范的、古老的中国针灸穴位相一致。

例如:

维赫明确界定了多个穴位,分布在头、颈、躯干部位,但是他没有继续研究四肢部位。维赫的研究被法国和疗医疗界的杰出人物,如鲁伊(Rouy)、福特尔(Fortier)、贝诺维尔(Bernoville)、坎普勒迈尔(CapLemaire)、丹诺(Dano)、诺比尔(Nebel)、富弈(Fu?e)、凯龙(Chiron)、费雷尔斯(Ferreyrolles)所继承,同时,他们还与伟大的针灸医学家苏利耶德摩兰特(SouliédeMorant)通力合作。这使法国的顺势医疗界迅速活跃并行动起来,发现了与中国针灸穴位相媲美的维赫穴位。鲁伊、福特尔、贝诺威尔、坎普勒迈尔、丹诺、诺比尔、富弈,看到了中国穴位和顺势医药两者在亲器官性和显著症候学上的相应性实证。经过漫长而显赫的职业生涯,德拉富弈(deLaFuye)博士提出了结论,刺激穴位和实施顺势药从本质上是一回事。二者结合可以获得两种力量的精髓,实际上加倍了治疗的效果。这结论至关重要!作为其见证者我用了许多年才达到这个程度,如今这已是例行之事了。

作者对这一课题经过了四十多年的研究,已经在古代穴位周围增加了一百多个穴位,背俞穴和腹募穴,许多经外奇穴,新近加入的穴位作为详细研究和疗医药效验的结果,甚至还没有被列入现代针灸学中。

例如:

理解顺势医学、针灸学,以及古老的学院教科书,必须用现代术语去解释这些征象和症状。首先和必要的步骤就是去搞懂这些症状的字面意思,包括西方的和东方的。这种古代医学术语很难从现代词典的简明条目中来理解,需要结合相关的历史学研究。一些词汇已经变成了日常语言,但与旧时医生所用的含义却不同。例如,流产,它的意思是促使妊娠终止,早期的医生所用的含义是自然但提早的结束妊娠,也就是早产。恶病质是一个复杂的词汇,可以仅仅指瘦弱(消耗性),但在早期,通常用于描述肺结核(肺痨),恶性肿瘤(这种比较少用),营养不良(衰弱),瘴气(疟疾)。中国的《黄帝内经》(TheInnerCanonoftheYellowEmperor)始于公元前到年,明确提出反复发作的高烧与脾肿大有关,而且有可能是当时爆发的一种流行病疟疾。污辱(希腊语叫瘴气)这个词是希腊的希波克拉底创造的,有“污染,弄脏”之意,用于描述来自地下、有危害的烟雾,借助风传输,可以引发严重的高烧和疾病。蚊子也曾被认定为是带菌生物的罪魁祸首。

因此,上述新的麦克威廉姆斯穴位的应用指征,IB4a,可以被解读为:视网膜脱落(黑斑,眼冒金星);结膜炎,飞蚊症,梅尼埃综合症(影响内耳迷路,引起突发的头昏眼花/眩晕,恶心和呕吐)。

著名的法国神经学专家,德热里纳(Dejerine)和纪尧姆(Guillaume),通过实验方法指出,不同的内脏器官与特定皮肤区域有着相互联系,内脏器官病变会使这些皮肤区域疼痛。内脏疾病在皮肤的表现,亚伯拉罕斯(Abrahams)称作“内生皮肤反射”。失调内脏的神经刺激被送往大量神经中心中的一个,形成一个能够投射到皮肤范围和皮区点的反射。皮肤感觉、血管植物神经也能同样地起到一小部分作用,然而神经反射,脑脊髓的根本属性,才会发挥最大作用。

我提议的第二个理论,是皮区疼痛传输理论,由英国医生哈德(Head)和麦肯齐(Mackenzie)发现。从单方面来看,该理论似乎更适用于空腔器官,但上千年的直接临床观察表明它也足以适用于内脏疾病。感谢中医学,他们的结论来自对中医学的研究:

a)皮肤疼痛区域或痛点,与皮肤的内脏投射区是相对应的;

b)在某些案例中,这种疼痛伴随着痉挛或过敏反应(疼痛点);

c)皮区(皮肤疼痛区),是这部分皮肤区域的局部根性神经纤维,它与其他部分连接成神经结节汇集于脊柱,例如,募穴和特定的背部神经节像华佗夹脊穴,我叫做募/俞分段锁定环。

当出现内脏失调时,以四种方式反射在皮肤表面上:

1.脏腑-机体表面感觉神经反射(痛点),

2.脏腑-机体表面运动反射(麻痹或张力过高),

3.脏腑-机体表面交感神经反射(感觉过敏),

4.脏腑-机体表面副交感神经反射(感觉迟钝)。

因此,肌肤皮区的感觉接收器给我们解释了,针灸是如何通过缓解疼痛来处理局部问题的,从生理学来讲,是通过金属(离子)穿刺使神经复极化,也可以治疗内脏远端疾患。换句话说,插入的针对神经再极过程有一种“普鲁卡因效应”(神经疗法),从而致使机体平衡。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针灸治疗经常需要重复操作来产生远端效应。

下面列出了植物神经的一些营养作用,由此可知,当再极化到常态时很显然与这些神经的调节作用有关:

1.支配消化器官分泌,

2.支配血液循环,

3.影响白细胞、红细胞和血小板,

4.影响肌肉张力,

5.支配肾上腺分泌,

6.影响下丘脑(植物神经中心),

7.调节汗腺和末梢循环,

8.操控内分泌腺分泌。

用指压作为检查手段,其基础是有效穴位的动态活性,它能提示疾病,并能通过刺激来提高或降低其相关作用。在这种动态活性中,内脏器官的干扰主要通过植物神经、包括交感和副交感神经投射在体表,来改变接受器的功能,使其对发炎状态(炎症)更加敏感,对脏器机能退化(病态)变得不敏感。这解释了针刺痛点来缓解症状的古老的中国观念,也解释了我们所观察到的,穴位是高电子活性的,而当这些穴位电子活性过低时就使用艾灸。在炎症状态下,针灸穴位通常比周围组织敏感性高,而在脏器机能衰退状态下变得麻木、感觉迟钝。法国的吉莱特(Gillet)指出,对后脊神经根皮区进行外科切开术,并不会完全抑制皮肤感觉,再次指向了植物神经系统的影响,也就是自主性张力障碍。

根据已故的维赫博士的看法,当一种优选药物的用药指征出现时,皮肤痛点也会反复出现。我们知道,在和疗医学中,症状的出现通常伴随着接下来的“赫林治则”,(史地夫教授注:该法则是,治愈的过程即症状从头部向脚部,内脏到肢体,重要器官向次重要器官发展的过程)。让我们搜集在病愈过程中消减的症状。搜集的过程,是将患者所有症状的累计与相应疗法的药物图示进行对比。

在顺势医学中,疾病治愈仅仅意味着免受这些状况,也就是疼痛,不适,机能障碍;或者免受那些搅乱他们天赋健康状态的症状。这些身体的状况会因外部五官刺激——光、声、触、味、嗅的影响而恶化或减轻。外部刺激必然会影响植物神经系统,这为我们阐明了,皮肤痛点存在规律性和确定性上最为有用的方面。

例如,有种重要的治疗肝脏疾患的顺势药叫马钱子。马钱子药物图示的特点,简明的表现在肝经第13穴-章门穴上,仅在右侧。这显著的吻合仅仅是意外吗?

马钱子是科罗曼德尔海岸和越南本土的一种中等大小的植物。在印度,它被用于间歇热和毒蛇咬伤。马钱子叶煎汤外用于风湿病。

结论

作者经过了四十年的广泛研究和分析,追随着那些已被遗忘的旧时著名法国针灸学家的足迹,翻译并全面学习了由博士尚弗罗(Chamfrault)、麦健森(UngKanSam)、阮范毅(NguyenVanNghi)合著的经典、无与伦比、史无前例的系列《中国医学论说》,I-VI册,成为莱因霍尔德·沃尔博士(Dr.ReinholdVoll)的入室弟子,通过上述种种,发现这些内脏在针灸穴位上的投射不仅明确具体,实际上,它们就是一体的。这恰好是对毒理学(验证)和亲器官作用的一个理解。

关于作者:

Charles.McWilliams于年于美国佛罗里达州创办了第一所官方许可的顺势医学研究所,随后就把学校和诊所迁到了尼维斯岛,他和他都妻子苏珊在那儿管理着一家诊所和六千多名病人。这所学校目前以在线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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