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庆辉男,蒙古族,向海中学英语教师,网名云开月来,爱好书法、美术,尤其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欣赏悠扬辽阔的马头琴曲。
六一儿童节丁庆辉老师用“心”聆听孩子们的歌声
文章一等到那一天
爸爸,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啊,我想和你玩球。儿子五岁的时候曾问过我。当时我摸着儿子的小手,像似给儿子希望,又像在鼓励自己说,爸爸的眼睛很快就会好的,等到那时,爸爸一定会带你好好玩玩。儿子的小手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说,太好了,爸爸,等到那天,我想让你带我去你们中学玩儿,我把足球打满气,也让你的学生来玩。儿子满怀希望地跑开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站了好久。能带着孩子痛快的玩儿一阵,享受那份亲情,感觉那种快乐,真是人间的一大幸福。可是,我深知,这伸手可得的幸福,对我来说真的很遥远,远得那样迷茫,没有尽头。尽管医生说,现在的医学这样发达,你的病有一天也许会能治。但我知道,那只不过是一句安慰我的话罢了。听着儿子在院中独自饶有兴趣的玩耍,我才意识到自己握过儿子的手早已渗出汗来,潮潮的,热热的……今天八岁的儿子又问出同样的问题:爸爸,你的眼睛咋还不好啊,你以前会打篮球吧,我也想玩。是啊,同样的问题,同样的期望,转眼间又过了三年,儿子已经上小学三年级了。回想起来,离开自己心爱的三尺讲台已有七个春秋了,支离破碎的记忆镶嵌在这漫长的黑夜里,风平浪静,星星点点,没有任何的轩然大波,静得平常,静得可怕,静得有时竟忘了自己的存在。
儿子在我的脑海中只有一周岁时的印象:油黑的头发,微红的小脸,左耳比右耳略大点儿,要是根据同事所说卦书上讲这是有福之人的标志。其实,只不过是妻子在怀儿子的时候,总向一侧躺,把儿子的左耳压大而已。儿子身体不胖,但很结实也很懂事,从不跟同学朋友打架,为人很是友好,总能和伙伴们处得融洽。三年后,儿子问着我同样的问题,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住地摸着儿子的头,才发觉儿子已经长得那么高了,都到了我的胸部。儿子没有听到我的答案但我清楚的知道,在他幼小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一直有一份期待,期待能够等到那一天。也许能够等到那一天,也许这份期待伴着他渡过童年,青年,也许儿子也有了儿子。左手握住妻子,右手拉着儿子,我们在等,静静地,带着微笑去等。
文章二云开月来
教师是一份光荣而神圣的职业,能够站上三尺讲台是自己孩提的梦想。大学毕业,怀着一颗火热的心,努力地描绘着自己童年的梦。教书育人是肩上的一份重任,为人师表是面前的一面镜子。我努力地工作,虚心的请教,取长补短不断的充实自己,一直站在教学前线,先后任毕业班班主任,英语教学教研组组长及协助学校教导处的教学工作。望着一批批从自己手中飞出的山沟里的凤凰,真的好欣慰,其实教师很容易满足,只要他的学生有出息,无论从事何种职业。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今天对于我来说我真的相信,人在尘世间赶路,难免不被雨淋湿,在我们的前面真的有那些无法预知的事情,让你来不及躲闪,也无法躲闪。由于身体和工作的原因,99年春,自己感到视力有些下降,教学和工作有些不便,也曾向校方申请,但由于当时的农村中学真的缺少英语教师,不能丢下孩子们不管,经学校商定,一面向上级申请外语教师,一面由我继续担课,就这样自己一边工作,一边服药,一边等待着来接替的教师,后来只有从实验室里借放大镜来完成教学,就这样努力地坚持了二个多月,但最后不敢想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给学生批改作业时,笔掉到了办公桌下,伏下身低头找笔时突然觉得眼前发黑,那支笔也就再也没有拣起来。医院确诊为双眼视网膜脱落,因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视神经已受到严重损伤,很难有治愈的可能了。事后政府当地各部门给予了很多白癜风怎样快速治疗北京一次治疗白癜风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