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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

先是,妻父遭遇车祸,我携家小连夜赶至西华。妻父虽头缠纱布,双腿骨折,然命无大碍。至于生者,性命之外,一切事小。

是时,郑州疫情已发,医院不让我等多呆,稍作问询后,留妻照看,我与小女返回,适郑,子时将尽。

我一人既要工作,又要接送小女上下学,周转不开,便让家母来郑缓解一段。又从家母口中得知,家父右眼有疾,视物模糊,医院再查,视网膜脱落,医院手术。

没奈何,只好由家兄送家父至郑州医治。好在手术顺利,只是因为疫情防控,作为陪护的我,不能离开住院部大楼。

父亲虽眼有疾,然身体甚是康健,尽管年近古稀。在眼疾逐渐加重前,仍在从事体力劳作。

父亲没有读过书,真正的白丁。在医院,楼上楼下,前后左右都分不清。

有时,我也想,安排好父亲的饮食,医院;但见他有时些许彷徨无措,我又不忍,只能把手中不急的工作往后压一压。

父亲老了,如树皮般的皮肤,时常让我想起过世多年的奶奶。父亲有生之年,容我照顾,可能也没有几回,想到此,倒也宽慰了许多。

生平第一次给父亲剪指甲。父亲的手指很粗,小拇指甚至有我的食指,中指粗,有些指节有些变形,显然受过伤。

家中老屋,建成至今三十年矣,年久失修,难免栏窗破败,雨泽下漏。尽管我于少时求学在外,少居其中,然也曾伴我于隆冬之夜捧灯夜读,也曾享片刻安逸于久泊在外...

老了的屋,就像老了的父亲,星移月落,不能如往昔给我庇护。跌落的瓦,破败的窗,时不时,需要修一修,补一补。

古时读书人,须明三理:医理,命理,地理。有时,我在想,假如有一天,父亲如老屋,不堪修补,我将如何处之?

唯其竭力也。

注:记于.12.13日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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