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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林童你和孤独去向何方

?回顾

7月23日微学堂二班活动

创意人面对面·牟林童

连续三次个展后,

你和孤独去向何方?

—天才,是上天赋予的才能—

你能看见

你能听见

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

这都是上天赋予你的才华

—牟林童—

上周四,7月23日晚,在元培学堂接受了访问,述说了年他右眼失明后历经的时光,并分享了他目前的生活态度和创作状态。

年个人作品展《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通常我们把黑暗中沉睡的心脏称做月亮,这月亮主要是由你构成。

油画,布面油画,×cm,

拥有了受伤的右眼,他和孤独依旧在前行

在与牟林童的交流活动中,元培微学堂二班的学员

心芷称他为“天才少年”。牟林童回应说他有不同的想法,他认为“天才,是上天赋予的才能。你能看见,你能听见,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这都是上天赋予你的才华。”

借用学员

烟波呆鸟的话“史铁生说,人所不能者即为残疾。牟老师说,人所能者即为天才,并且这种天才需要一种极大的平衡去对抗脆弱。”

天才,本是用以称赞别人异于常人的不同之处,牟林童却将它贴服于每个人身上,你能看见吗?你能听见吗?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变化吗?

即使是在容易让人茫然错乱的大城市中,你能看见每天早晨朝阳照在你身上投射到地上的影子吗?你能听见燥热的中午微风吹过树枝发出的簌簌声吗?在夜幕降临后,你能感受到灯火通明和头顶星辰散发的静谧吗?你知道,这些上天赋予你的才华,都在指引你发现生活的美吗?

他变了?

牟林童:眼伤对创作确实有影响的。

“理解的东西多了一个维度。”

他在变。年22岁的他从广州美术学院毕业,随后转去北京,不再是那个在天台上恶作剧的少年。“在学校16层最顶层的天台上,看到一对男女在幽会,我就和朋友偷偷拿了学校的消防灭火器,对着他们一顿乱喷。”当谈及广州的生活和北京的差别,他说,“更喜欢广州的自由。北京有大大小小的圈子,每个圈子都有山头,每个山头都有占山为王的人。多少含有一些封建的意识。”

他在变。年的个展《FantasyHappiness》、年的《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以及年的《无处不在的星辰》,对于创作,他说,“时间很少,人的时间很短。用来创作的时间不多”。过去这样“高产”的状态,他也仅仅是戏谑地说“勤劳勇敢淳朴”。而如今的创作状态,“这个阶段相对于前三次展览来说,就会有一种拧巴的状态,比较矛盾和纠缠”。

改变他的方式太让人心疼。时间的流逝会慢慢塑造一个人,而像“眼伤”这样激流式的冲击对一个用眼睛来看世界,用眼睛来确定画笔落在画布上位置的画家来说,无疑是临近崩溃的边缘。

关于眼伤,他这样说道: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也确实挺让人崩溃的。”

“在临近展览的前几天,那时候还忙着印画册,在忙着准备开幕的酒会、名单之类。就在前夕,右眼突然出现一块黑斑,黑斑慢慢变大。”

“经过两次手术,半年多的时间都在休养。这种休养是彻底的休养。“

“视网膜脱落和别的病不太一样。医生在你眼球上开刀……”

“视网膜就像墙皮一样脱落下来,然后把脱落的视网膜再贴上去,打激光焊住后,往里面注射硅油。每天要趴着,几乎要24小时趴着,头朝下。”

“那段日子是很崩溃的。特别感谢爸妈的陪伴,包括在12年认识我媳妇儿,媳妇儿一直在支持着我。”

“婚姻可以让一个人更稳定,以更开阔的视野去看待和理解这个世界。”

“现在想想,挺好的,福祸总相依嘛。”

史铁生有本书《病隙碎笔》,他写了很多短短的文字记录他与病魔对抗的历程。

写得特别好,

但是真的很难看得下去。

因为太痛了。

—牟林童—

他没变。

他还是那个诗人。之所以大学的时候会玩乐队,是因为有一回一个做后摇的乐队在舞台上表演,没有主唱的乐队。而他就直接上台,“背了些诗,随便瞎哼唧了几首,就和他们认识了,后来就组成了乐队。”

而在访问开始前,他就曾提议可以“朗诵下诗歌。以前的诗人有朗诵诗歌的记录。朗诵诗歌的传统应该恢复。”他在访问中也念了一首他自己年时写的诗。

我追求轰鸣中的温暖和下雨时消失的喘息

我追求偶然涂在画板上的一种信念

我追求优雅的死和可以做为矛盾的自己

我追求凳子和梨子不会腐烂的眼睛

追求猫遗失的雪白,并且就在触摸燃烧时的烟雾里

我追求树林和食品交配时的紧张,

追求一个事物,它像最大的蛋卷一样惊异,,

我追求手掌里没有鲜花

我追求大麻们在头骨里舞动时的云

追求寂静本身和来不及信任陌生的路人

我追求理想,就像浅薄的期望追求不断重叠

我追求一群骗子徒步走过丘陵,以传说中的沉默伸展着正义

我追求有钻石和湿润的绘画,那里是忧郁的仙境

我追求生命中的鸟在运动时惨白

我追求一位母亲在夜里抱着孩子时的希望

我追求画在脸上的青春,和并不是在余烬中的才能看到的城市

我追求宗教里的神们在酒精里蒸发的姿态

我继续追求,追求不能快乐语言。

他还是和许多年前一样。“有时候不太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他依旧保有对传统的尊重。“大学那会,看过英国艺术家大卫·霍克尼的讲座。他在讲座里说,他在画《大水花》时,他在描每一个水花时,他都想着是达芬奇在画蒙娜丽莎的头发时细腻和平静的状态。我看了之后突然觉得,绘画可能更需要谦卑和对古人的尊重,这也是现代艺术中所缺失的。当然过分谦卑也不行。”

他和孤独,

依旧在前行。

“我觉得我小时候就对这种孤独有一定的认识。

就是你晚上的时候,

你走到黑黑的屋子里。

没有灯光的话,连影子都没有。

你就是孤独的一个人。”

当被问到年到年的三个个展是否是创作生涯的高峰期时,他笑了笑,说:“我觉得我现在还没有到高峰期,我正在积累和积淀。现在也在关键的时间结点,作品和想法在一个相对重要的阶段”。

那么牟林童现在的状态呢?痛苦和折磨平息之后,依旧没有放弃绘画的他,创作时是什么心境呢?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能获得某一种程度上在画布的自由。当然这种自由和放松的状态没法画得细腻,但是它会有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更注重的是你所表达的东西。”

“一直在做新的创作。我觉得眼睛这个事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一直很想在特别放松的状态下,找到一种画high了的感觉。”

这种放松的状态,

在我把一只正常的眼睛遮住了之后,

我觉得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下,

反而能够更轻松地画画。

这是我一直想要的表达。

—牟林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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